错了。

或者记错了。

不是……吗？

“不是薛嘉旻看错了吗？”

“记错了也有可能。”

毕竟时隔好多年后想起的。

……

迟秀珂摇了摇头。

“他今天又看到了。”

…...

哦……哦……

谢楚楚愣愣点头。

对哦。

薛嘉旻今天又看到那只豹子了。

那只长着人脸的豹子。

“秀秀，你-”

她咽回了后面的话。

她想起来了。

当时秀秀一直跟她在一起。

秀秀没有看到那只豹子。

……

“就算我跟他们在一起……”

似乎是知道谢楚楚要问的是什么，迟秀珂弯了弯嘴角。

“我也看不到。”

……

“为什么？”

谢楚楚脱口而出。

都跟他们在一起了，为什么看不到？

……

“因为我是一般的人。”

迟秀珂有几分笑叹。

“不是能看到的人中的一员。”

……

啊？

谢楚楚张大嘴巴。

哦哦。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

刚才萧师傅说了……

一般的人看不到豹子。

只有特别的人……

才能看到豹子。

要是这么说的话……

“秀秀。”

“要是你自己都没有看到……”

谢楚楚的目光中透出了几分犀利。

“你为什么相信这番说辞呢？”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她以为秀秀表现的这般……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