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转头对着左鎏轩嘿嘿笑着解释:“那就不喝了,小左,我一贯不想和夫人较劲,图清闲,否则这耳朵都要被吵痛。”
听到龚董的话,黎向其暗自好笑,据他收集了解的情况,龚董可是个惧内的,不过,在外面自然要点面子,所以把惧内说得清新脱俗了些。
他看向老大,却见老大点头表示理解,还很郑重地回答道:“龚董您做得对,千金难买耳根净。我以后也得学学您这样的处理方式。”
左鎏轩想到父亲临终前说的话,以及父母的感情经历和遗憾,对龚董所言深以为是。
龚董听了这话更觉得受用,拍着左鎏轩的肩膀开心笑道:“小左啊,你未来的老婆以后有福气了。
>说老实话,我知道有些人背后说我惧内,怕老婆,瞧不起我,但你想想,老婆嫁给你,帮你管家,替你养儿育女,多疼疼她怎么了?
你看看,这些年我在事业有所建树,家庭和睦,顺顺当当的,不是很好吗?”
“是是,龚董说得对,我也觉得应该这样,家和万事兴,古人诚不欺我们。”左鎏轩再次很有感触的表示赞同。
“小左,就冲你这句话,我就交定你这个小友了,今后有什么用得着我这个老友的,尽管开口。来来来,咱们以茶代酒,碰一杯。”
龚董直接放话表态,预示着左鎏轩公司与他的公司合作关系更进了一层,也预示着左鎏轩再下一城,又为明知轩公司赢得了一个重量级合作伙伴。
饭局结束,左鎏轩把龚董送上车,目送龚董的车离开之后,才叫了代驾,先把黎向其送回家。
黎向其一高兴稍微多喝了点,这时酒劲上来了,走路晃悠悠的不太稳,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夸奖老大。
“…嗝,老大,我对你的景仰,就如同那…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左鎏轩架着他的胳膊,没好气地说:“看样子得给你塞点吃的好堵住你的嘴。”
“堵不住,堵不住,老大你知道的,我微醺的时候口才是最佳的。”黎向其慷慨地挥了挥另一只手,嘿嘿笑:“现在谁也别想阻挡我说话,嗝,就算老大你也不行。
再说,我,我这是给你唱赞歌。”
“我谢谢你,我得趁着你诗兴未发的时候赶紧把你弄上车。”左鎏轩边说边拖着越来越依赖他的黎向其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