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又不曾经事,这些事自有你父亲和几位兄长处置,不许你自作主张,听见了没?我已经派人即刻去往承北大营,将此事告知你的父亲,如何应对等你父亲的回复。”
方云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咬牙道:“娘,被杀的人是我的四哥!”
宁氏望着年方十六岁的幼子,不容置疑地说道:“来人,送小少爷回去歇着,没有我的允许,他不得离开房间半步。”
“是,夫人。”
两名身负武道的大管事来到近前,毕恭毕敬地将方云骥请了出去。….方云骥知道母亲的命令不可违抗,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只是心中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裴越,你休想活着离开大周!
>……
四方馆,正堂。
气氛从一开始就极其凝重。
盛端明吹胡子瞪眼地说道:“徐首辅,贵国上下究竟想做什么?你们要联姻和亲,我朝陛下没有推却,当即就派遣使团南下,志在修复两国关系,成为真正的友邻之邦。然而你们暗藏祸心,从使团抵达建安城开始,针对我们正使的刺杀就没有断过,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
他愤怒地盯着徐徽言,压根没有去看旁边的冼春秋一眼。
当年冼春秋叛逃南周,给大梁南境带来难以抹平的伤痛,盛端明那时正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又是秉持忠义之道的圣人弟子,对这样的人自然仇恨至极,即便到了如今也不会假以辞色。
徐徽言不疾不徐地说道:“盛大人,两国之间恩怨复杂,很多事情难以理清对错。但是我相信两位能够明白,我朝陛下断无伤害使臣之心。”
盛端明历来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当初对裴越也敢当面理论,更何况此事是大梁占理,当即厉声驳斥道:“徐首辅说得轻巧,此前那个在四方馆外刺杀裴正使的刺客来历查清楚了吗?就算你们说他只是一介草莽,背后无人指使,那昨夜在东林动手的又是何人?镇国公方谢晓的嫡子!这件事你们如何解释?难道这方云虎的所作所为与方谢晓、与你们朝野上下没有任何关系?”
徐徽言眼帘微垂,淡然道:“四方馆门前那个刺客名叫辛旷,他已经承认自己的身份。”
堂中气氛陡然一肃。
裴越略有些意外地看着徐徽言,那次徐初容登门商议,利用裴越年底成亲的由头说服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