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代,只要他跟着对方去另外一个地点,那么不仅仅此前在平原镇的布置全部作废,更可怕的问题是他会失去和裴越的联系。
当然,谷范拥有自主决定的权利,他完全可以不理会对方的说辞,只要平原镇不是赎人的地点,凭他的武道修为再加上安插在那片区域的人手,没有人能伤到他,甚至他可以不再管南琴的生死。
然而他会这样做吗?
裴越的神情有些复杂,缓缓道:“虽然还不知道敌人究竟是谁,我能确定的是他对你非常了解,才会做出这样的谋划。”
谷范冷笑道:“如此说来,他们是吃定我了。”
这话里透着几分冷厉的肃杀之意。
裴越没有谈论这个话题,其实是因为压根没有讨论的必要,南琴之于谷范,就像林疏月之于他自己,倘若这次被劫走的是林疏月,他能做到视而不见?更不必说谷范的任侠性情,就算明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冲过去。
身为他的兄弟,裴越不会阻止他,只得尽可能地帮他增加胜算。
>“我能肯定的是,平原镇肯定不会是对方的巢穴,或许那里只有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等着你。想要解决这件事,必须要猜到他们真正的藏身之处。”
“这很难猜。”
谷范坦然地说道,目前他们知道的信息太少,皆因敌人的动作太过迅猛且没有丝毫先兆。
裴越凝眸沉思片刻,缓缓道:“那封信上还有一句话,假如与你同行的超过四人,他们就会对南琴姑娘动手。”
谷范略显不解,这难道不是很平常的威胁之语?
虽然那些人知道谷范不可能不做准备,傻乎乎地孤身前往,但这种场面话总要说几句。
裴越冷静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只是要用南琴姑娘的安危警告你,那只需要直言让你独自去赎人便可,为何要加上这样一句不伦不类的话?为何偏偏是五人?不是六七八九十个人呢?”
虽然明知道不合适,谷范也被他古怪的语气逗得有些想笑。
裴越瞪了他一眼,正色道:“不要笑。我问你,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敌人限定我只能带着几个人去,你会不会与我同行?”
谷范想也不想地说道:“当然去!”
裴越耸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