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涛和李柄中,这是基本无法化解的仇怨。裴戎论能力和心机都不是裴越的对手,薛涛的根基在灵州,刘铮一道罢官的圣旨就能让他束手无策。至于李柄中,这人只是王平章的一条鹰犬,主人没发话他就不敢动。如果是王平章想要对付裴越,那他的确得小心一些,这老贼平时锋芒内敛,真出手时必然不会留情。”
叶七不解地问道:“王平章为何要对付裴越呢?”
陈希之蹬掉棉鞋,双足放在椅子边缘,双手抱膝冷笑道:“左右不过是争权夺利罢了。其实你不必担心,论心机谋算我只学到师父的两成,远远及不上裴越那个狡诈之徒,我觉得京都之内没有谁能彻底算计他。”
叶七轻轻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闲聊一会之后,她起身说道:“你静心养好身体,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陈希之眼中闪过一抹暖意,点头道:“好,你去罢,我便不送了。”
“不必。”
叶七离开陈家小院之后,在京都内漫无目的地逛着,然后便发现自己竟然来到北城。
看着远处巍峨庄严的皇宫建筑群,叶七知道此刻裴越就在宫中,她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走了过去。虽然她也相信陈希之的判断,裴越如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机,可是她心里总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时间无比缓慢地流走,叶七站在皇宫外的长街对面,静静地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