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好大一口血。
即便如此,他都不敢惨叫出声,因为他很清楚自家这位王爷狠心起来有多恐怖。
裴越心情愉悦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对刘赟微笑说道:“殿下赏罚分明,令人敬佩。”
刘赟轻哼一声。
王府管家被带出去,这个小插曲便宣告结束。
裴越看着谷范一脸舒爽的表情,便知道这家伙此前受了不少气,于是心中更加不解,这二皇子虽然为人粗鲁一些, 也不至于看不清形势啊?难道他不知道如果想争储君的位置,像谷梁这样的大人物的支持非常重要?
>他按下心中的疑惑,泰然自若地对刘赟说道:“方才殿下问我来做什么,这个问题让我有些费解。这里是谷家的私宅,谷范是我的兄长,我来拜访他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倒是殿下纡尊降贵,带着这么多禁卫将此处团团围住,旁人还以为陛下要对谷家动手呢。”
刘赟眉头微皱,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如此讨厌?
屁大点事都要上升到天子出手的高度?
一念及此,他的语气愈发冷峻,指着谷范说道:“本王也不知道这大梁究竟是谁家天下,连一个白身都敢如此无礼!”
这话就有些严重了,难道说谷范真的喝醉了?
裴越冷静地问道:“兄长,究竟出了什么事?”
谷范咬牙道:“亲王殿下要找南琴相陪!”
原来如此。
说起这位南琴姑娘要追溯到开平三年,那时候她还是离园的花魁,湖畔照晴楼的主人,以一手精湛琴艺名闻京都。谷范去南境的那段时间,裴越替她照顾这位花魁,因此还与路姜发生过冲突,一刀拍晕成安候之子。从那时候起,裴越便知道谷范一直独身的原因,毕竟想要让谷梁和赵氏点头,允许他娶南琴为妻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南琴从离园脱身之后,先是在祥云商号的总店后院住过一段时间,然后又搬到绿柳庄。等谷范返回京都之后,他便将南琴接走,在泰康坊内为她置办了这座宅子。
时至今日,两人依旧以礼相待,谷范并未打消娶她的念头,稍有空闲就会来这里看望她。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今日按照约定来此,居然撞上二皇子刘赟,后者更是点明要南琴为他弹琴斟酒。
若非心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