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护卫和府衙的差役捕快。
薛涛沉声道:“责令厢军各部在道路关隘处设防,将那群西吴野人困死在北面三府,一步步压缩他们的活动空间,配合古平骑兵剿灭他们。不能任由他们继续折腾,否则灵州会出大问题,到那时连边关都稳不住。”
刘仁吉轻叹道:“只能如此了,老朽这就去办。”
“稍等。”
薛涛抬眼望着他,皱眉问道:“裴越如今在何处?”
刘仁吉摇头道:“钦差行衙被他的亲兵封锁,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不过根据临清县那边传来的消息判断,他应该是带着护卫去了边关军寨。”
薛涛冷笑道:“他就不怕被西吴军队逮个正着?”
刘仁吉亦笑道:“年轻人胆气盛,想来是不怕的。”
“自寻死路的蠢货。”
薛涛面露讥讽,忽地压低声音对刘仁吉说道:“你找几个亲信手下,将去年的份额送到古平大营去。宁忠这厮是在用西吴骑兵拿捏我,不看到银子不肯出全力,反正这笔银子也压了半年,咱们从中赚得不少。早点剿灭那些骑兵,咱们才会有持续不断的进项。”
“是,大人放心。”
刘仁吉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
>谷棶 雍和坊,千金楼。
花魁萧清吟在世人眼中大抵属于天生媚骨的气质,一颦一笑间都能勾魂夺魄,她的歌声婉转悠扬,不知令多少达官贵人沉醉其中。虽然她看起来不是那种贞洁烈女,但数年间竟然没有一人能够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倒也不是没有权贵想尝头汤,可无论是危言恐吓还是重金利诱,千金楼的老鸨和萧清吟本人都不为所动。权贵自然觉得丢了体面,可不知为何却没有任何后续动作,仿佛打心底里尊重萧清吟,令人啧啧称奇。
楼内后院一处安静的雅舍里,萧清吟未施脂粉素面朝天,一身包裹严实的长裙,脸上神态温婉平和,根本看不出半点妖娆妩媚气色。
千金楼的老鸨同样规规矩矩,两人坐在一排,望着对面伏案疾书的年轻男子。
“林大人,西吴人这次来势汹汹,恐怕不好应对。”萧清吟担忧地说道。
年轻男子眉眼冷漠,杀伐之气浓烈。
他叫林合,其父林东海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