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决定要准备一份大礼。
除了兄弟情义之外,若非裴越当时提点他,他压根没机会在左军机面前露脸。虽然他不肯将这功劳占为己有,但裴越的提议终究给他创作了条件,男子汉大丈夫有恩必报,他一直都恪守这个原则。
薛蒙好奇地望着裴越,这少年年纪不大,脑子为何这么好使?
他不禁问道:“越哥儿,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裴越微笑道:“不瞒诸位,我这里有门赚钱的营生,打算在这两年弄到都中去。”
秦贤和谷范都是神情一愣,似乎有点跟不上裴越的思路。
你就算是庶子,也是武勋将门子弟,哪怕不入军中为将,也不至于跑去操持商贾贱业吧?
裴越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神色从容,缓缓开口。
在他开始讲述自己琢磨许久的谋划时,一辆马车在几个家丁的护卫下朝绿柳庄而来。
日近黄昏,残阳似血。
马车的车帘被卷起来,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面庞。
其人肤色白净,眼睛细长,眸光深沉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