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
怎么连个事情都解释不清楚?
“不过,我应该能猜到,这是谁安排的。”霍博涛有些自暴自弃,他道,“一般会用我的名义指派我身边的人的,大概也就只有我娘了。看来,我娘是真的喜欢你,还怕我对你不好,偷偷让文箬给你送了些吃的过来。”
忽然间,姚安馨有些想笑。
她一紧张,就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了。
没想到他一紧张,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不过,她也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虽然不是他安排的,但是……其实他也想对她好,不是吗?
“原来如此,可是母亲安排的,与你安排的,又有什么不同呢?母亲是因为你,所以才爱屋及乌……”说到这里,姚安馨微微有些脸烫,“所以最重要的,其实是你。而且我相信,如果你知道可以这么安排的话,也一定会提前安排好的。”
“母亲?其实……你可以叫娘。”
姚安馨控制不住的脸红了,她十分庆幸,还好喜帕没摘,要是被他看到就窘了。
>虽然霍博涛看不到,但可以通过她的微动作做一些判断,轻轻笑了起来:“你说得对,其实娘这样安排也是因为‘爱屋及乌’,因为娘知道,我娶的是你。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说着说着,霍博涛念起了诗,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姚安馨哪里受得住,脸烫得能够烫熟鸡蛋了,手里的帕子也攥得更紧了。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是“吾与君同”,还是“你是痴心妄想”?
好像哪一个都不好。
这么大喜的日子,她要是泼了冷水,她怕扫了他的兴。
可是直接承认吧,她又脸皮有些薄……
然而,霍博涛根本不需要她回答,人都嫁给他了,他多的是时间和她培养感情,有什么好怕的?
霍博涛笑着牵住了她的手。
这是霍博涛第一次牵到她的手,第一次知道了书里写的“柔弱无骨”是什么,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肤若凝脂”。
想到呆会儿要发生的事情,霍博涛忍不住喉咙有些发紧,就在他准备开口再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