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
“我跟你说,我儿子,德厚,他不仅在老太君的调教下考了功名,还做官了。”陈老姨娘表情得意,“就算某些人野心勃勃,为了自己的儿子,不仅换了别人的儿子,还把别人的儿子给弄死了,那又如何?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
张老姨娘愤恨地盯着她,要是目光能化成刀子,早不知道捅死陈老姨娘多少刀了。
陈老姨娘不痛不痒:“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想把你眼睛珠子给挖出来,真是太让人心烦了。不过,谁让你是老太君要的人呢,没得到老太君的允许,我还真不能伤害你……”
说着,一巴掌落到了张老姨娘脸上。
“你不是说,没有得到老太君的允许,不能伤害我吗?”张老姨娘被打得脑袋一偏,问道。
陈老姨娘无辜脸:“对啊,确实不能伤害你,可我伤害了你吗?我只是打你巴掌,又没挖你的眼睛,也没要你的命。怎么,我心里不痛苦,因为你受了那么大委屈,吃了那么多苦头,我还不能打打你出出气?你看周围那么多人,谁拦了?”
下人们,不是抬头看天,就是低头看低,还真没有一个人阻止。
张老姨娘咬碎了牙齿。
陈老姨娘“啪啪”几巴掌,硬是将她的承认了脸给打肿了,才心里舒坦。
“我马上就要走了,可得打够本了,要不然,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看到你……最重要的是,以后恐怕就算想打你,也没机会了。”
>说到后面,陈老姨娘还有些惋惜。
心里痛快以后,陈老姨娘这才上了马车。
“陈老姨娘,你没有什么包裹要带吗?”
陈老姨娘说道:“带什么啊?这种破地方,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的?走吧。”
……
庄子里,张老姨娘听着远去的马蹄声,心凉如雪。
终于,她忍不住当天晚上自杀了。
只可惜,她上吊技术不过关,被守着她的管事婆子给发现了,及时救了下来。
这事婆子一看大半夜还有这事,气得要死,破口大骂:“你他妈死什么死?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老太君交待?”
“你以为我整天没事看着你个贱女人干嘛?还不就是要保证你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