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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剑既出,第一件想做的事便也做完了。
此时,光虎额角跳了几下,刚要先骂上几句,就听司马信收起树枝问道:
“你拿黄纸做什么?”
约莫是最近修身养性起了作用,光虎虽仍旧一脸能吓哭孩子的凶相,却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容易发飙。wap.bΙQμGètν.còM
真·改了习性。
石桥上,光虎翻了个白眼,说道:“废话,拿黄纸肯定是要去烧啊!”
“烧?给谁烧的?”
“陈二,说了你也不认识!”
两人一问一答,司马信定在了那里,那模样把光虎看的有些心慌,以为他脑子烧的更厉害了。
“陈二...死了么?”过了片刻,司马信轻声问道。
光头退后两步,疑惑看了几眼司马信,道:
“你认识他?是死了,他老娘年前也死了;
“他老娘病死,陈二被人杀了。”
司马信瞳孔收缩,“谁杀的?!”
光虎回想起那天的记忆,心有余悸道:
“我不知道那人名字...那家伙脑子有问题,比你坏的更严重!
“一个男的穿粉衣服,还是紧身的!头上别了朵红花,脸上全是脂粉...
“奶奶的...想到老子就慌的很!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了!”
他心里又补充道:“还有那个狗日的王公子,我也不想遇到!”
司马信拿着树枝不再言语,转身离开,有些落魄的走下石桥。
光虎懵懵然看着他的背影,大声问道:
“他娘的,你到底是谁啊?!”
司马信走了两步扯掉黑布,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突然就流下一滴泪;
他说:
“我是一个大侠。”
光虎呸道:“你奶奶的大侠!脑子真的有病!”
旋即他亦离开石桥,来到了一处破落庭院外,抬头看了几眼院内种植的青竹,忽然叹气道:
“唉,都是命啊。”
这一刻,他没来由想起了许多年前,那对驱狗赶鹅的兄妹,记得那对兄妹每次远远见到自己,就会立马躲起来。
‘这么多年都没见到了,说不定...’
光虎有些失落,蹲下身点火烧黄纸,看着腾起的火焰,默默道:
“你们啊,可要好好活着呀。”
这位凶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