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融合,但好在暖流正一点一点的分解那股寒意。
解决了扰人清梦的东西后,艾凉又开始昏昏欲睡。
但这次他没办法安眠了。
随着身体被某种力量挤出,一股物理意义上的寒意袭来,身边还充斥着各种嗡嗡怪响。
艾凉只能判断出身边有声音,无法分辨那些声音究竟是什么。
同时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无数记忆碎片的涌入脑海令他再也无暇顾及什么声音,只是下意识发出阵阵惨叫。
而这些脱口而出的惨叫化为了嘹亮的哭声。
这个世界迎来了一位新的访客。
经过一系列的基本检查后,艾凉被重新交回到冯悦手中。
后者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婴儿。
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身上掉下去的一块儿肉,怀孕的时间长了当初的排斥与厌恶也开始变澹。
但一看到孩子冯悦还是不禁联想到孩子的由来和艾哲的背叛与欺骗,负面的情绪又开始翻涌起来。
冯悦抱了一会儿孩子,最终用太累了想休息为由,将其送到护士手中。
她依然无法原谅艾哲。
病房外,收到母子平安的消息后,艾哲悬着的心并没有立马放下,反而随着步子的前进愈发紧张。
因为在他身边站着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
冯承福目不斜视,迈着厚重的步伐进入医院的办公室,全程都没有向后看过艾哲哪怕一眼。
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艾哲心头上。
一路上他不停的用中指和无名指指甲掐着手心,企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缓解这份压抑。
但是在焦虑的时候,疼痛不仅无法缓解压力反而会化为助燃剂加剧内心的不安。wwω.ЪiqíΚù.ИěT
艾哲感觉自己是在正常走路,但人是察觉不到自己本能的反应的。
路过的行人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艾哲的脚步异常虚浮,甚至会让人怀疑他走楼梯时会突然滑到。
我该怎么办?内华市的黑恶势力猖獗,冯家能在这里站稳脚跟是不是也有一定关系?
艾哲在脑海里模拟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对话,力图做好完全准备。
艾哲不是什么力能扛鼎的勐汉,正相反他是一名学者。
由于内华市近些年一直在放宽各种政策要求,在这里创业各种条件和其他城市的苛刻要求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无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