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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谷关城头之上。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了身着光辉战甲的嬴渊身上。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显得至尊华丽的盔甲。
尤其当他们注意到盔甲上镌刻的铭文时,都无形中感到了一种强大压力。
似乎,这种战甲,不应该出现在凡尘,它更像是天神才能拥有的物甚。
嬴渊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慢慢划过。
他看到了众人的伤势。
有人断了一臂,可是另外一只手上,却始终牢牢握着一张盾牌。
或许,他的想法是,纵然现在无法战斗了。???.biQuPai.coM
也要凭借自己最后一点儿价值,为袍泽兄弟们,多挡下一支来自于敌方的箭矢。
有人双腿正不停地溢出鲜血,看样子,伤势颇为严重。
可当自己来的时候,他却毫不犹豫的,用双臂支撑着,站起身来。
太多太多人的伤情,就那么赤裸裸摆在自己眼前。
令人动容。
嬴渊微笑着看向那名老卒,笑道:“朕...就是大秦的皇帝,你们的皇帝。”
话音刚落。
那些守护函谷关的将士们,便齐刷刷跪倒在地,用着他们最壮烈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道:
“拜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年!”
“万年!”
“...”
他们都是兵卒,不知道什么规矩与礼仪。
当然,军伍之中,也不兴这一套。
嬴渊将眼前那个老卒搀扶起身,向其身后众将士缓缓说道:“自今日起,朕不仅是大秦的皇帝。
更是你们的袍泽兄弟,朕会在这里,与你们同生死,共进退。
朕答应你们,此战结束之后,你们所拿到的兵饷,能够让你们在各自老家,娶上个几房婆姨,下半辈子,安生过日子。”
他一向只会像是于禁、曹操那种人画饼,或者是讲什么家国大义。
但很少,几乎没有,与眼前这些士卒们讲过那些东西。
所言都是一些很现实,能够改变他们生活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