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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押送任务的安全,作为俘虏的梅目身上自然不会被允许携带任何东西,
在离开诺克萨斯营地之后,她除了一身贴身的忍服与一件兽皮绒衣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路上,不论是吃的还是喝的,都要经过尤里安的手。
在座的其他几人早就知道,唯有这个人是今天上午刚刚加入队伍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听到尤里安的话,那人看了看梅目姣好的容貌,与身旁几人对视了一眼,几个男人脸上同时浮现了一抹坏笑,
“嘿嘿”了两声,他冲尤里安挤了挤眼睛:
“不错呀。”
“哼。”那怪里怪气的语调,让周围几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惊醒了一旁有些出神的梅目,看着几道徘徊在自己脸上身前的视线,梅目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瞥了眼一旁面无表情的尤里安,抿了抿嘴角,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或许是受伤的缘故,尽管这样的目光在几天的时间里,她已经见过了无数次,但是每一次都会激起她心底的火气。
梅目都忘记了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了————
自从成为暗影之拳以来,她在哪里都是备受尊重的那一个,不论是神庙祭祀,还是推事,民兵,亦或是艾欧尼亚大权贵,道场大师,
哪一个不是对她尊敬有佳
在均衡教派里,她更是除了师兄苦说外的二把手,说一不二。
但是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却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与他人共用一个水囊,吃的食物是尤里安吃过的,走到哪里身边都跟着人,
甚至是小解的时候!
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梅目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
但是慑于尤里安的实力,她只能将不满掩藏,在心里不断的重复默念着:“快了...快了...”然后将怒意掩藏。
深吸了一口气,梅目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周围,
这一路走来,她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如何脱逃,
作为纵横艾欧尼亚数十年的忍者,只是坐下来的短短时间里,她便已经对周围的环境记在了心中,
如何逃跑,从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