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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卫燃将手机还给对面的拉尔夫,忍不住问道,“您的爷爷诺亚先生是做什么的?”
“一个不太成功的画家,同时也是一位成功的艺术品商人。”
拉尔夫一脸仰慕的说道,“他退休前在纽伦堡经营一家画廊,那里收藏了不少珍贵的油画。”
“德国的画家可有点儿吓人”卫燃开着玩笑说道。
拉尔夫显然知道卫燃在说些什么,温和的给出了另一个说法,“别这么说,奥地利的画家才真的吓人。”
一句玩笑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卫燃直来直去的问道,“拉尔夫,能说说你的爷爷和他父亲之间的故事吗?”
“这个...”
拉尔夫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随即格外坦诚的说道,“很抱歉,这些事情我并不了解。我只是诺亚先生的一个远房孙子,要不是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竟然有这么一位富豪亲戚。”
“也就是说他从没和您提过?”卫燃挑了挑眉毛。
“我平时最多只负责帮他管理画廊而已,主要的精力都在和他学习艺术品鉴定和艺术品交易上面。”拉尔夫摊摊手,“毕竟只有达到他的要求,我才能继承他的画廊以及画廊里的那些油画。”
卫燃哑然失笑,“你这么坦诚甚至让我有些不习惯”
拉尔夫挠挠头,“与其等你到了纽伦堡之后,从那些保姆或者护理医生的嘴里听来各种版本的谣言,倒不如我提前把真实情况告诉你。”
卫燃笑了笑,明智的没有接过这个话题,而是干脆的起身,“拉尔夫,你来安排行程吧。”
“明天中午就有一趟航班”拉尔夫紧跟着站起来,“我明天上午来接您怎么样?”
卫燃干脆的同意了对方的决定,这次委托来的可谓及时,客户是个拿钱不当钱的肥羊就算了,相比苏德的主力战场,北欧战场本身的危险性相对来说也并不算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还能给金属本子里的步枪补充弹药,这可是关系到卫燃自从年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大抬杆背后的故事,所以不管怎么算都属于稳赚不赔。
送走了拉尔夫,卫燃反锁了卷帘门之后立刻钻进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驱散了体内从北极圈带回来的最后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