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他发生过关系的,还有没有发生过关系的,他梦见自己和她们并排躺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比雪还要白还要松软的床上,稍稍用力就会向下陷的那种。
然后就是不间断的配对,他也说不清楚场面算不算的上的真实,总之那种朦胧的刺激感,确实真实的传递到了他的大脑,肾上腺、多巴胺和荷尔蒙的分泌是真实的。不过可惜的是当白秀秀在雪白的被窝里扬起那张狐媚勾魂的脸庞,露着如刀削般的香肩,夹着如雪的被子,微笑着问他还能不能行的时候,这场别开生面活色生香的梦就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
成默再次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次感觉没有上次那么糟糕,不过周身却不舒服极了,因为他满身是汗,全身上下的贴身衣服全都被浸透了,尤其是裤子黏糊糊的,叫人难受。
房间里依旧只有床两侧的如萤火般微弱的小夜灯亮着,朦胧的光晕在浓稠的黑暗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成默却能清楚的看清周遭的一切,站在墙角穿着女仆装的金发机器人,精美的麦穗状镀金饰物覆盖着墙壁、天花板,高大的拱顶由浮雕石膏板支撑,镶嵌着金色双头鹰的大理石石柱,还有厚重的红色天鹅绒窗帘,跟十七、十八世纪的欧罗巴皇宫一模一样,浓重而华丽的巴洛克风格,让人仿佛置身于古欧罗巴。
但成默并不喜欢这么艳丽的巴洛克风格,这样的环境只让他觉得仿佛置身于一个有关于欧罗巴谋杀案的剧本杀之中。
当然,喜欢不喜欢这样的风格眼下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视力有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在这以前,他需要他将能量聚集在眼睛上才能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看清楚东西,如今却完全不需要了。
成默眨了眨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次看的更清楚了,镶嵌在房顶的巨大的镜子,窗户边摆着一架老旧的钢琴,还有壁炉上挂着的宗教油画,他能看清楚所有的细节,那是鲁本斯的《恶魔》。
“天龙人血的原因?”尽管成默能够肯定是天龙人血的缘故,却也在后面打了个问号,在没有科学的证据之前,他不会下绝对的结论。
他抬手看了眼手腕,插在上面的吊针已经被抽掉了,他握了下拳,没有觉得有任何异样,就像没有经历过一场大手术。
“西丝拉伯格,西丝拉伯格,麻烦给我打开灯。”成默说。
“好的,主人。”
站在墙角的金发机器人一直就站在开关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