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却有点想要因为这诡异的情形而放弃思考,毕竟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切都没有逻辑可言,又或者说不是他所熟知的逻辑。
他从靠右舷的甲板跑到艏楼中段,在这里他停了下来,从贯穿艏楼中间的通道他已经能够看见船长室门口的那座雕刻着几只美人鱼的座钟。还能看见在船头站着的人们。成默握着枪走进了通道,在到达船长室的门口时,他撇头看了眼座钟,有些意外的发现座钟竟没有停止旋转,水晶罩的下的金色指针,正一下一下的跳跃着。
此时三根粗细各异的金色指针已经指向了0点17分44秒。
成默回头,试着推了一下船长室的门,那扇陈旧的木门没有关上,轻轻一下,就无声的挪动到了一侧。他抬着枪慢慢走了进去,第一眼就看见戴着三角帽的铁钩船长正坐在书桌前抽烟,香烟的火没有灭,在窒息的粘稠暗色中,亮的像是一个透着光的窟窿。
铁钩船长装着铁钩的手搁在桌子上,另一只满是黑毛的手边摆着一个大大的酒杯,满是皱纹的粗粝脸庞,散发着叫人不寒而栗的凶悍。
成默毫不怀疑如果他有意识的话,一定会挥动铁钩,将他的小身板勾起来,挂在桅杆上。他盯着铁钩船长好一会,确定他不会醒过来,便开始试着在船长室里找到通道。
船长室的构造成默其实已经很清楚了,一杆不大的木床,一张书桌和一张椅子,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带锁的木箱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大件东西了。
四处摸索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成默忍不住心中腹诽:“到底是什么通道?也不说清楚?”转念他又苦笑着自言自语,“也许颜复宁也不知道通道在哪里,又是个什么东西......”
>成默继续寻找,他趴了下来,钻到了床底下研究了很久,接着又站到了床上,抬头查探天花板,然后是围绕房间试着在贴着墙纸的墙板上找到有没有什么“通道”,一切都徒劳无功。
转眼已经过了二个多小时,时间快要到午夜三点了,成默却茫无头绪。
“只能从头再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成默走到了黑洞洞的衣柜前,他将里面挂着烂衣服全部都取了出来,扔在床上,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没有。他打开那个带锁的箱子,里面除了一些硬币和一些银器之外什么都没有,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全部倒出来,硬币滚的到处都是,一时之间,满屋子都是硬币滚动和砸在房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