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就算有听过名字,他也从来没见过本人。
原来大多数都是活跃于十多年前的明星,已经四五十岁了,最年轻的也三十大几接近四十岁。
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旁边另一位魁梧的男子很是稳重,连忙说:“好了阿莲,你在这里不要乱说话,小陈老板又不是圈里那些男人。”
余启安这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连忙抢先一步到陈凌跟前,卖弄道:“富贵,富贵,你不得了啊,名声都传到这么远了……你知道咱们这些两地同胞友人们都是什么身份吗?”
岑玉莲闻言也笑起来,“祖贤比我还早一年退呢,她受过情伤啦,去加拿大了……我告诉你啊小陈老板,人家已经决定终生不嫁人了喽……”
“启安,启安,这小杜鹃你也训训呗,不是说跟小乌鸦一块长大的嘛,我们看着它也不怕人啊。”
有一位湾岛的老头子,指了指石桌下面笼子里的小杜鹃,建议道。
有些动物的长相,以及外显的神态,一眼就可以让人辨别出它的性别。
于是纷纷围在余启安小两口跟前,个个眼中惊奇的不得了。
他身后的小白牛和小水牛也是聚精会神的看着。
睿睿当时还带着黑娃两个去追阿福阿寿呢。
这个以前是搞社团的,在港岛玩这个,必然会带点黑色性质的。
小乌鸦就在余启安的指挥下,叼起一个小茶壶,壶嘴对准那插入鸟笼的纸筒,小乌鸦控制着茶壶微微倾斜,里面黄澄澄的谷子就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
白惠宁笑道:“凌哥,你来晚了,之前编鸟笼的时候才更热闹呢。”
陈凌来了他们也没注意到。
就连陈凌看到后都觉得有点意外。
余启安还在院中晾衣绳上,挂了一排鸟笼。
那场面,自然很吸引他们这些人。
港岛刚刚回归,派来各界代表不管访问还是游玩,来内地一趟,这都是一个很好的态度。
其实别说这些人,就连郑绍秋和岑玉莲他当面碰见,他也不认识的。
不仅皮毛颜色独特,就连模样也十分俊秀标致。
这样的鸟,又怎么能不让这些人大开眼界,忍不住为之惊呼惊叹呢。
“嘎嘎!”
“啊?什么身份?不就是港台两地的同胞朋友嘛?”陈凌听了一脸懵。
陈凌一副无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