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庄做客。’
‘最近我又惊奇的发现,这位年轻的民间奇人,不仅会打猎会养殖,他还很会种田。’
‘竟琢磨出一种不用农药就能给蔬菜杀虫的法子……’
王庆文两口子凑在一起,渐渐地看得入了神,妹夫那些古怪的奇思妙想和琢磨劲儿他们是见识过的。
就像琢磨的那些吃食。
就像他给自己兄弟俩出主意,做什么买卖赚钱。
如此种种,之前他们就已经足够惊叹。
但被赵玉宝写出来,登在报纸上,现在仔细阅读,在惊叹之余,还有一份与有荣焉的激动。
并且越看越是激动。
越看越是心潮澎湃。
握着报纸的手都有些颤抖。
“好啊凌子,真好,以后继续好好干,赵老师都在夸奖你了。”
“知道了哥,我平时一直努力着呢。”
陈凌笑呵呵的应着,然后放下报纸,拿起乡邮员给他送来的信,看了起来。
这是去年那位给‘书单’和‘药用植物学’的笔友的信。
粗略看了一遍,这位老朋友最近也跟身边的人说起过他,对他的情况有简单的了解。
这次来信是建议他订阅一下《国家畜牧杂志》,说是这本杂志含金量不低,在畜牧领域有较高的地位。
而且还是属于核心期刊呢。
订阅是次要的。
这位笔友主要是建议陈凌有空了给《国家畜牧杂志》投投稿,发表几篇文章试试。
应该会对他有好处。
离家近了,睿睿很着急见到妈妈。
一直扯着陈凌裤腿,往前半倾着身子不断叫嚷着‘家’‘家’,‘妈妈’‘妈妈’。
不一会儿就哇哇哭了起来。
这臭小子也真是,路上没哭,快到家了哭得这么厉害。
所以他们就没在打麦场这边停留多久。
赶紧开上拖拉机回家去了。
回到家,睿睿泪眼朦胧的就黏在王素素身边不肯离开了。
小娃娃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在他们眼里,这一天一夜是相当漫长的。
何况还是第一次离开妈妈这么久。
要不是一直有的玩,路上的新鲜玩意也多。
恐怕昨天晚上天一黑,见不到王素素,他就会哭的死去活来了。
能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