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狗圈子的人,大多是三四十岁的人为主,一般看不起小年轻玩猎狗。
毕竟打猎不能发家致富,哪有赌狗来的刺激。
而玩猎狗的舍不得让狗上斗场,觉得斗狗的人是魔怔赌徒,不是正路。
总之,两帮人很多情况下属于暗戳戳的互相鄙视了。
“不过这两个带的狗不赖啊,看那细狗、那狼狗、还有那个不知道啥狗,那么大的块头,要不是没鬃毛,这大脑袋都像藏獒了,拉去斗场肯定大杀四方。”
“是啊,这是坎高吧?”
“不是坎高,坎高不是竖耳朵,他娘的,这狗看着比坎高还壮实。”
一群人注意到领头的黑娃三狗了,但小金和二黑的体型太不起眼,这些斗狗成性的人看不出玄机来的,只盯着高大威猛的黑娃看了。
这时陈凌两人在道旁停下摩托车,有人就上前来问山猫:“小林哥,你这从哪儿弄的头狗,好威猛啊。”
“不是我的狗,是我兄弟养的猎狗,虎头黄。”
“虎头黄?这踏马是虎头黄?糊弄谁呢,虎头黄能长这么大?”
一帮人对着黑娃指指点点,黑娃三狗身后的狗群则是冲着对面的那些狗蠢蠢欲动,要不是黑娃三狗未动,它们估计已经按捺不住冲上去了。
这时又有两辆车开过来,其中一人刚一下车便高兴的大呼:“好家伙,今晚带的狗好多啊,玩得肯定过瘾。”
另一人没带狗,紧紧跟在前者身旁,也是振奋道:“我上半个月连赢五把,眼看这马上要入三月了,我再赢一把就是六六大顺,可得给这一年开个好头啊。”
“拉倒吧,赌狗哪有连胜的,你连赢五把了,我在跟着你下注太危险,今天我用自己的狗来跑。”
两人一高一矮,并行而来。
来到跟前的时候,才知道是两拨人,这么多狗是猎狗来的,不是斗狗。
那矮个子仔细一瞧那狗,再瞧摩托车旁的两人,顿时一个愣怔,瞪着眼睛叫道:“嚯,富贵兄弟,真巧啊在这儿遇见你了,你啥时候来市里的?”
陈凌打眼一瞧,是余邦金:“哦?老余啊,你又来斗狗吗?”
“没没没,还是来赌的,上半个月连赢五把,我想再赢一把,在这个月凑个圆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