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也就是叫做飞瑶姐的少妇,了一眼这个混混,不由得纳罕:“阿草哥,你前天不是刚刚收过保护费的么?”
“是啊!”
叫做阿草的混混,叹息了一声:“是两天前刚收过,但是今天早上我竟然又来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叫做阿草的混混竟然把刀往地上一丢,随之蹲在那里哭了起来:“没准我下午还要来收。”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早知道当混混也会受到限制,还要完成什么绩效,我就不当混混了。”
阿草哭得很是伤心。
以至于周围的食客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着阿草。
大家纷纷议论着:“这年头倒是有,当混混也要完成绩效。”
“哎,你们懂什么,听说江南省水下势力换了主宰了,这个的世家,盘剥的严重,每个水下势力都有指标的。”
“我去,老杨,你说的是真的么?”
“我还能骗你……”
几个食客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闲聊着。
这边,阿草却仍旧蹲在那里抹眼泪。
而卖包子的少妇也就是飞瑶姐走过来拉了拉阿草:“阿草,你还差多少啊?”
“还差五千多呢,明天就要开大会了,完不成绩效,就要被打折腿,呜呜呜,早知道我就不当混混了。”
阿草哭得很伤心。
“哎,五千我没有那么多啊,我现在手里只有五百,要不我转给你吧。”
飞瑶姐明显很同情这个混混,于是拿出手机了自己收的包子钱,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够。
就又走到了那群食客们中间:“大家先把包子钱交了吧,我还差一点,阿草虽然是一个混混,但是平时没少为大家解决问题,人有三灾五劫,今天阿草有难,大家都帮个忙。”
“没问题,我今天的早餐就多付点,付五十吧!”
“我出十!”
几个食客纷纷拿出手机,把包子钱转给了飞瑶姐。
而后者则是又把这些钱转给了仍旧在那里哭泣的阿草。
那阿草拿到了钱之后,便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哭起来,同时对飞瑶姐千恩万谢,临走的时候还说道:“飞瑶姐,这两天你的包子铺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