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民生站了起来，歪着脖子，“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告诉你——”

他一步步靠近阎小满。

“原来是你，都是你做的……”

阎小满的脑海里回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拍这种照片？”

“这，这些不是我拍的……”

“整个学校都知道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

“他们说你和流氓谈恋爱是真的？”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那些人！”

“可是全校的人都这么说，而且我也看见你跟着那些人出校门了啊。”

“那个万小小，是你朋友？”

“啊？”

“你不会真的和这种人一起玩吧？”

“没有，我们只是同学而已。”

“这么好的书包你怎么扔了，这不是还没坏吗？”

“没，没什么，就是不想要了。”

“这个书包我记得万小小也有一个吧，你们一起买的？”

“不是，碰巧买到一样的了。”

“……”

“万小小死了？！”

“对，听说是摔死的，自杀！估计是做的那些事被人发现了，没脸见人了。”

“唉，你们不是她朋友吗，你们不知道这件事？”

“谁是她朋友啊，她也就和阎小满那几个人走的近。”

“……”

王民生冷笑：“你装什么，那段时间，你不也是急着和她划清界限了吗？咱们都是一样的，变得和我一样不好吗？来吧——”

这一次，阎小满没有尝试挣脱自己被塑料模特抓住的脚踝，而是站在原地，盯着王民生背后的那张恐怖脸庞。

黄色的外套，年轻的女孩——

她跳楼的时候，就是穿着这件外套，阎小满在报纸上看见过，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眼看着王民生就快到自己面前了，她朝着王民生后面的那个女孩，说了一句，“对不起……”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