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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斜已经习惯了她的骚扰:“我又看不见,我怎么知道它是瞎的。”
“这鸡为什么要拴起来,关在这儿。”
“不栓起来,跑了怎么办?”
苏摇铃上下打量那两只鸡。
这可不是防止鸡跑了的栓法。
粗壮的绳索穿过鸡的双腿,翅膀,脖子,将其死死拴在笼子里,在加上只剩下疤痕的眼睛,让这两只鸡看起来格外恐怖。
苏摇铃说:“你说这鸡的眼睛是生下来就是瞎的,还是被人弄瞎的。”
春斜:“我说了,我看不见。”
苏摇铃摇摇头,“若是生下来就是瞎子,那眼睛的模样不大像是这样,结疤,说明有伤口,既然有伤口,就可能是后天瞎的。”
春斜喂完了,站起来转过身,正对着苏摇铃:“你想说什么?”
春斜和冬去的眼睛,那丑陋扭曲的疤痕和血疤,就像是伤口愈合后的痕迹。
而且是极其恐怖的伤口。
她们,真的是生来就是瞎的吗?
苏摇铃说,“我想说,我有点饿了,什么时候吃晚饭。”
春斜:“……”
到底你是打工人还是我是?
饭来张口可还行。
反向打工是吧,什么都不干,还要等吃饭,还要拿工钱。
春斜喊了一声,“冬去,让他们准备饭菜。”
冬去在外面应了一声。
春斜出门的时候,朝着身后的苏摇铃说了一句冷冷的话,“做好今晚的工,还有,别再跟着我。”
苏摇铃跟了她一天,确实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她开始在刘宅散步,用了一小时的时间把这儿的布局都摸清楚了。
昨晚777去的地方,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侧院。
也就是春斜万般叮嘱,千万不能去的,带井的侧院。
门口的铜镜光洁发亮,显然孙老七已经擦拭过了,这镜子和院门成九十度,任何人要进入院子,影子都会出现在镜子里。
苏摇铃上前,发现院门上锁了。
晚上可不是这样的。
不过,一个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