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秦冽早在看到的时候就立刻捂住了粥粥的眼睛。

粥粥眨了眨眼，过了会儿，有些好奇，悄悄扒开他的手指头缝往外看，正好看到彭齐修被人从巷子里压了出来，鼻青脸肿的，只怕连他亲妈来了都不认识。

粥粥顿时骄傲地抬了抬双下巴，这是她的劳动成果！

霍纪安也兴奋地挥了挥小拳头，“爸爸，看，我帮你报仇了！”

让他欺负他爸爸！

谁再敢欺负他爸爸，他就揍谁！

想着，他凶巴巴地龇了龇牙，恶狠狠地瞪着彭齐修。

注意到他的目光，彭齐修也看了过来，似乎还想说点儿什么，被警员在脖子上一压，就进了警车。

秦绪也走了过来，说：“走吧。”

“嗯。”秦冽点了下头，跟着上了车。

他们作为证人兼受害者，笔录很简单，只说了下当时夜色的情况就差不多了。

粥粥和霍纪安坐在门口等着。

两人晃荡着小短腿，脑袋碰脑袋凑在一块儿说悄悄话。

粥粥说：“小瘦杆，刚才打坏蛋你也有份儿，到时候拿到奖金咱们平分钱。”

“嗯，谢谢胖丫。”霍纪安也是第一次拿奖金，还有些激动，又不放心地问，“那这个钱还用交那个什么税吗？会不会把我也抓进去呀？”

他有些担心，他想多陪陪爸爸，不想去坐牢。

粥粥想了想，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怕不怕，到时候我问问二伯，该交多少我们交，我们可不做偷税漏税的坏蛋。”

“嗯！”霍纪安使劲点了点头。

王瑶在旁边飘着，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两个小不点，眉宇间的戾气散去了些。

看向彭齐修所在审讯室的方向时，眼神又冷了下来。

五岁小朋友都懂的道理，有些人渣却还不懂，果然不配为人。

她眼神阴郁，瞬间走廊里的温度就凉了下来。

粥粥也被她吸引了过来，摸了摸肉乎乎的双下巴，忽然问道：“漂亮姐姐，你想给自己报仇吗？”

“当然。”王瑶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她刚一变成灵体的时候就想去报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