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这种奏章。
比如江北然眼前这篇就是。
【皇上颁降恩旨,奴才感激之至,万谢承领,皇恩惠厚无涯,卑奴如何表述,亦难尽感激之忱,卑奴仰荷圣祖仁皇帝之恩,比天高,比地深,恩同再造……】
看到这,江北然就感觉有点不对了,迅速一目十行的将奏章看完,忍不住叹一句。
“好家伙……”
这奏章竟然是来感谢他那条不许官员再呈上这类溜须拍马的奏章,然后用溜须拍马来表达他以后不会再溜须拍马了。
'很好……大司农是吧,下次就拿你当典型开刀。'
将奏章扔到一旁,江北然又重新拿过一卷新的。
半个时辰后,沈祺福跑回了静心殿,跪在下面喊道:“皇上,张录书也在外面候着了。”
“传进来。”
“遵旨。”
“传录书令张金入殿!”
随着沈祺福的传唤声,一个大臣走进了静心殿中跪下行礼道:“微臣张金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把官服脱了。”江北然头也不抬的说道。
张金一愣,有些莫名,抬头望了眼皇上,又望了眼旁边的公公,但没人告诉他原因。
“不知微臣犯了何事,触怒了天……”
“要朕再说第二遍吗?”江北然放下奏折看向张金问道。
“微臣……遵旨。”
张金说完起身开始脱起了官服,心里虽然十分恼怒,但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分毫。
等到张金将官服脱下,江北然瞥了他一眼道:“继续脱。”
张金浑身又是一怔,但这次他不敢多说,直接脱下了里面的棉衣。
一直到张金脱得只剩一件单衣,江北然开口道:“守贵。”
“奴才在。”旁边的王守贵立即应声道。
“去把殿门打开,全部打开。”
“遵旨。”
没有半点疑问,王守贵立即将静心殿的大门全部开启。
“呼~呼~”
一股又一股的寒风瞬间刮进了屋内,那张金肉体凡胎,又是人到中年,没有穿冬衣的情况下哪里耐得住这样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