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啥见识了?”秦川一撇嘴,“看到了花花世界,空手套白狼顺了很多西,见了很多穿旗袍开岔开到腰的女人?”
秦川的话便引起了老兵们的一阵哄笑。
“少胡扯,就你说那些我没打鬼子之前早就见识过了,八岁就看女人穿旗袍开到胳肢窝的那种!”白展顺口胡诌道。
他的话便又引得老兵们笑了起来,这不是胡扯吗?还旗袍开岔开到隔就(肢)窝的那种,那不就是前后各搭了个门帘吗?
“少胡扯,说正事!”王老帽不乐意把脸拉拉下来了。
“要说这回我长的见识吧,还真就和高雨燕有关!”白展开始讲了。
一听白展这么说,老兵们便认真听了起来。
“我们怎么到长沙的就不说了,要么走,要么弄辆马车,要么搭火车,咱就说到长沙临时大学的事。
我们找到了那个长沙临时大学的时候,那个大学正搬家呢,还没进大门呢,我们就听到有人喊高雨燕的名字。
我们一看哪,你猜喊高雨燕的人是谁?”白展就问。
“他的老师吗?”钱串儿猜测。
“高!”白展冲钱串儿就是一挑大拇指,“还真就是他的老师!不过当时我们可不知道啊,不光我们不知道,高雨燕也没认出来!我们听声一转头,你们猜怎么着?”“怎么着?哎呀,你别总关卖子,直接讲!”钱串儿回应了一下也来气了。
“我们一转头,就看到一个要饭的!就那里就站了那么一个要饭的老头,蓬头垢面的,我们奇怪啊,一个要饭的怎么会知道高雨燕呢?
这时候吧,那个要饭的老头就又说话了,雨燕,我是赵**啊!”白展讲到这里,旁边的士兵便觉得白展讲的这个人名耳熟,转念一想,这个赵**可不就是高雨燕离开之前所提到的那个人吗?
“哎哟,到了这儿高雨燕又细瞅才认出来那个要饭的老头竟然真的是她的那个搞放射性元素做最大炸弹的那个老师!”而接下来白展没有再卖关子而是继续讲了下去,或许他已经知道众人的关切,为啥高雨燕所说的那个听起来就高大上有着天大能力的老师,怎么就从那高高的庙堂直落尘埃变成了一个要饭的老头呢。
“原来吧,这位赵老师啊是从北平一走要着饭走到长沙来的!”白展又道。
“不对啊。”钱串儿插话了,“我记得那张报纸上说长沙临时大学成立时列的那一长串名字里可是有雨燕姐的那个老师啊,那咋名字都上报纸了人还没到长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