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一看你就没憋好屁,你给我说出来!”马二虎子穷吼道。
“肛漏!”已经习惯了老兵们的粗鲁的楚天有些小得意的笑道。
“缸漏?”马二虎子奇道,“我打的是小鬼子的屁股,我啥时候把你家缸打漏了?”
就商震手下的这些老兵,一群大字不识一个丘八笑话说话文绉绉的秀才那是常有的事。
一听马二虎子这么说,旁边就有跟着嘿嘿捡笑的。
而本是想拐弯扯蛋的楚天却也没想一想,就这帮大老粗哪个会知道“肛漏”这个名词?人家可不就是得听成“缸漏”嘛!
可是这种情况下楚天又怎么会让马二虎子说自己家的缸漏了,自家的缸漏和日本鬼子的肛漏扯在了一起那是多么恶心人的事儿!
“你家缸才漏了呢!你家酸菜缸漏了!你家咸菜缸漏了!你家大水缸也漏了!”一向斯文的楚天就被马二虎子气得象个泼妇似的大骂了起来!
山顶上的那些老兵从没见过一向斯文的楚天露出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便“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
“这是咱们东北兵吗?这心得有多大?”山脚下眼见士兵们哄堂大笑,旅参谋长李想有了疑问。
>他搞不清商震带出来的老兵为什么会哄堂大笑,可是他却知道此时那些老兵油子的笑声与刚刚战场上那肃杀的气氛是多么的不协调。
旅长刘成义脸上也有困惑,可作为一旅之长他终究是没有说出声来。
刘成义却也没有想到跑到这里了,自己的指挥权却是被商震给“剥夺”了。
这时的他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商震能带着自己的那帮人活蹦乱跳的“混”到现在,那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就是自己这个旅长也未必能及。
那么,且看看再说吧,眼见日军的这拨进攻也被打退了,他也不急着往前冲了。
而这时他就听到商震已是在山顶上又喊了起来:“一个个的别闲着没事!赶紧给枪法好的弄点掩护,把对面小鬼子的神枪手给我灭了!”
眼见着商震他们那些老兵就在山顶上忙活了起来,很多的就去掰山坡这头杂树上已经变绿了的枝条,看样子那是要给他们的做伪装了。
“这话说的挺霸道啊!”刘成义忽然就笑了。
“旅长,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