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盏煤油灯拿了起来,直接就端在了侯看山的面前。
刚才他们是没有看清,由于侯看山的两个门牙也没了,说话也没听清,可是现在在那煤油灯的照亮之下,所有人便真的吃惊了!
侯看山原来是副薄薄的嘴唇子,现在那两片嘴唇子已经翻了起来,那种情形就像将筷子分别置于上嘴唇下嘴唇的上下两边,再把那两片嘴唇倒卷了过来。
他的左边脸狭处也多了一个“坑”,说是坑,其实那就是一个伤疤。
作为老兵的王老帽他们马上便能看出那伤疤是弹片留下的。
若不是大家摸爬滚打在一起有了好些年头,他们可真的就认不出这个已经是面目全非的侯看山了。
“你这是打哪来?”一片沉默之中,终于,王老帽说话了。
由于惊诧于现在侯看山的扮相,王老帽却是连“死猴子”都忘记叫了。
还好,侯看山并没有说自己从阴间来。
“要是问我从哪来,这说起来话可就长了。”昏暗的煤油灯下侯看山再次说话了。
>所有人都注视着侯看山,于王老帽他们来讲,侯看山的出现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惊。
他们所熟悉的侯看山永远都是一副薄嘴唇子整天“叭叭儿”的在说的那么一副轻薄相。
可是现在的侯看山张开嘴来那就是“狗窦大开”,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对这只“死侯子”以往的认知了。
在旁边作为旁观者的孟老歪和二蛋也大体猜到了侯看山原来与王老帽的关系,他们对侯看山的认知自然是全新的,他们两个现在所好奇的也只是,这个自称是“死猴子”的家伙这得是有什么样的遭遇才能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只是正当众人等待侯看山讲他的“话可长了”的这个长到底有多长的时候,门却再次被拉开了,有两个人带着身上的凉气再次进到屋来。
而这两个人却是商震和钱串儿了。
商震和钱串儿的出现马上让王老帽忘记了侯看山的出现,事有轻重缓急,商震和钱串儿干什么去了,王老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成了吗?”王老帽问商震道。
“成了,不过有没有事先想的结果那就看命吧。”商震回答。
而他在答话的同时便开始了侧耳倾听,他竟然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