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宁城话,学得怎么样了,之前还装不懂。”
她没控制住,拍了一下他:“你都不告诉我。”
秦则崇懒洋洋道:“你又没问。”
沈千橙无语,这还需要问吗?问了就会说实话吗?
她哼声:“狐狸果然是狐狸,心眼都用在这上面了,我你干脆叫秦狐狸算了。
秦则崇虽然对这个外号不太排斥,但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你之前说的,我确实不懂。”
他抬手,揉捏她气鼓的脸颊,瞧着她:“谁家老师会教学生骂人的句子。”
沈千橙本来是要挪开他的手,一听,诶了声。
也是,老师怎么会教骂人一一所以,以后秦则崇惹她不高兴的时候,她还是可以骂的。
秦则崇不紧不慢说:“况且,我要是懂了,你就不说了?”
沈千橙心想,当然该骂还是骂了,但嘴上不能这么说:“老公,我说的那些是情。”
睁眼说瞎话本事一流。
秦则崇嗯了声,好整以暇地问:“所以,秦太太的意思是,以后会更有情?
沈千橙乖巧应声:“是啊。”
端着张妩媚的脸,却此时乖巧,极端反差,却不违和。
秦则崇眸光笼罩着她。
“既然是情,话是情,动为。那说完之后,应当有深入交流。”他语速缓缓,拇指指腹游移至她饱满的唇珠。
沈千橙被他这歪理惊呆了,张了张口就反驳:“你从哪儿听来的一一”
秦则崇却正好顺着这破绽,指尖往里一倾,触碰到温软的舌尖。
沈千橙话没说完,闭上嘴,正好含住他手指。
男人的体温天生灼热,比起她的口腔温度也不弱上多少,她又抵着舌,才吐出窗外树影灯光,映出他指尖一丝水光。
秦则崇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极为寻常的动作,被他做得勾人。
沈千橙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一抬眸,秦则崇不知了自己多久。
“”
对方入迷还被发现,饶是沈千橙平时再张扬大胆,也没忍住面红耳赤。
正巧到家,司机停车,她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