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一干二净。
杨蕊楚打来电话,做贼似的问:“沈老师,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分手了?”
沈千橙正和秦则崇在卧室,飞快地瞄了眼正洗手的男人,还好没开扬声器:“没有,假闻。”
“哦,段川穹和李衡都过来问我。”杨蕊楚说:“沈老师魅力太大,他俩可能都在等你分手。”
沈千橙按了按太阳穴,清清嗓子:“你告诉他们,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分手的。”
她明显是故意,对面秦则崇侧目。
杨蕊楚震惊:“话这么绝对,为什么?”
沈老师难不成真是个隐藏的恋脑,被pua到极致了?
“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挂断电话,沈千橙给男人抛了个媚眼,百灵鸟似的不停唤他:“秦则崇,秦则崇。”
秦则崇在洗脸,隔着毛巾嗯了声。
沈千橙比他音节多:“听到我刚刚说的话没有,你,我对你多好,别人在等我,我都不理他们。”
秦则崇在她的自夸里取下毛巾。
“所以你要对得起我的好,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沈千橙用一张妩媚的脸,说最狠的话。
秦则崇不禁笑了,她斜斜倚在洗手台低矮的半墙边,姿势凹显曲线,他伸手捏捏她脸颊。
“你的花言巧语这么多,我该信哪一句。”
“当然都信。”她眨眼。
秦则崇抽了条干净的毛巾,在她的脸上轻缓地揉来揉去:“清醒一点再告诉我答案。”
沈千橙眼前一黑,去抓他的手臂,闷声:“秦则崇!你想杀了你老婆吗?”
秦则崇取下毛巾,到她白净的脸被热烘得微红,皮肤吹弹可破,嘴唇更艳。
他哼笑:“怎么舍得。”
沈千橙被他这四个字的亲昵说得耳朵也热了下,漂亮的眼睛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眸光。
她悄悄开口:“你把你的结婚证拿给我。”
在他面前直愣愣的转话题,也就她一个。秦则崇嘴角勾了勾,从洗手台后走出,拉着她往外走。
其实,沈千橙只过一次他的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的那天,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你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