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似无意问:“为什么突然问?”
“好奇。”沈千橙自然不会出卖好,“当初来京市时,到你校生日图传到国内。”
秦则崇嗯了声,睨她:“然后一个月后问。”
沈千橙毫不心虚:“你管我什么时候问,我想明年问都行。”
“没说不行,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秦则崇起身从餐桌旁离开,眼起调笑。
沈千橙暂时没有别的想问:“你不问我?”
秦则崇问:“上楼吗?”
沈千橙一顿,知道他什么意思。
秦则崇从她身边经过,停下,带着点笑:“多谢秦太太陪我用完这顿晚餐。”
沈千橙:?
才没有陪你。
她跟在秦则崇的后面,蹬蹬蹬地一起上楼。
自从上次他们在浴室里洗鸳鸯浴之后,偶尔也会重来一次,当然今晚不可能。
今晚虽不是,但秦则崇在这边洗漱。
上周刚摆在明面上的计生用品用完了,沈千橙出来时,他正弯腰从柜子里取。
没穿浴袍。
宽肩窄腰,线条流畅。
自从之前那次,他就很少穿浴袍。
沈千橙大剌剌地着,摸都摸过了,还差这一两眼么。
只是,当回到卧室里,当到工具人的“工具”时,只有一个想法——这也是工具人里的顶端了吧,极其优秀。
头顶开着昏黄的读灯,沈千橙明明思绪朦胧,眼前蒙着层雾,只有男人的轮廓。
她戳了戳他,声调绵绵:“秦则崇,你天天都想着当工具人,你以前怎么过的?”
男人俯身着她,瞳底映出她的影子与情绪,嗓音低哑:“不做不会死。”
沈千橙清醒一瞬,“那你现在天天……”
秦则崇好整以暇吻了吻她的唇角,不紧不慢地告诉她:“因为现在会死。”
“……你是青春期迟到了吧。”
突然变中二少年了。
“中二少年”的中二还没能再体现一次,倒是“中二少年”的身体与能力,让沈千橙一晚上如漂泊打浪。
她恍惚听见一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