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诸夏间,岂不又变?齐国与楚国还不援救魏国?然……守城需要大量的兵卒,果然许多兵卒出城在鸿沟处,偏师岂能守御?”
“更别说,如今魏国主力被嚣魏牟消耗殆尽,果然剩下的兵卒不存,魏国岂不是没有了一点点支撑?”
魏王假豁然而语,驳斥着魏咎关于调兵在鸿沟北段之言,对于老丞相之策,也是有些不满意,都是一些无用之谈。
都是一些短视之谈。
看着身侧的尸埕和魏咎,很是有些不满。
“我王之意,全军守城,至少十年?”
“兵力御外,朝夕不保?”
老尸埕觉得自己听明白大王之意了。
“老丞相何其明了也。”
魏王假觉得自己刚才之语相当惊人,而后又大大褒奖了一下老尸埕。
然……旁侧的魏咎一张脸直接的黑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仿佛没有听见。
“守城十年?”
“将军以为如何?”
观魏咎没有回应,老尸埕不由近前轻语。
“守城不外防,未尝闻也!”
魏咎现在狐疑当初先王为何选择魏假,如果不是魏假年岁大些,为太子之位,魏国现在的局面如何?
守城十年?
三代以来数千年,哪里有守城十年以上的。
况且当年齐国即墨守城六年,也不是单纯的守城,那是因为外部五国联军出现问题,否则,五国一体,即墨能够支撑六个月,就算它本事。
“岂有此理!”
“即墨当年有外防吗?如何守住了六年?”
魏王假清冷一言,对于魏咎坚持调兵御外,有些不满。
“即墨非不外防,乃是无力也。”
“即墨能够坚守六年,乃五国之乱也。”
“我军能防不防,岂非任凭秦军施展水攻之法?”
魏咎给予反驳着,现在……也看出来了,如果不反驳的话,保不准接下来大王又要出什么新鲜的点子。
“枉你为大梁将军,岂不知,你若是防御鸿沟要口,若然两军交战,岂非河水决口更快,且这么长的时间,大梁城没有水如何支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