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幕府之内,堪为正事。
先前韩国已经献上舆图和称臣之书,如今则是再次一览韩国割让的两百里之地,其上一座座城池林立,一道道城池的名字烙印其上。
韩王安见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当年,三家分晋的时候,韩国国土弱小无比,能够成就后来之劲韩,都是先祖率领兵卒一个个城池打下来的。
而如今,短短数十年,从自己手中流出去的国土都超过千里之地,看着那上面的城池之名,许多自己都无比熟悉,但现在已然不属于韩国了。
“韩国侍秦之心明矣。”
“本侯有闻,韩国在撤离那些城池的时候,很是快捷,可堪其心。”
幕府之内,韩王战国之主,国祚未灭,堪为上宾,位于上首,诸般议事只手,收拢舆图、民册、城图等物,周清举杯轻饮,笑看韩王安。
“韩国所交城池,财货民众大体无缺,武真侯务必禀报秦王。”
猛听秦国武真侯规矩之言,韩王安心中又是一突,以为武真侯要追究那些城池府库内的贵重财货被搬运一空之事。
不过,关于此事,前来的路上,也已经和相国张开地等人谋划好一套说辞,直到刚才,心中还在念叨着那些说辞,希望没有什么漏洞。
不曾想武真侯直接此语,令韩王安一愣,随即便是挺直身躯,声音大了些许,很是慎重的看向武真侯。
“哈哈哈,有却无缺都无关紧要,韩王若是觉得有什么贵重之物拉下,现在想要搬走也是可以的,这些城池仍旧欢迎韩王。”
周清朗朗一笑。
然则,韩王安却是心中愈发之惶恐,恨不得现在、直接、马上返回新郑王宫,背后都不自觉的一阵发凉,连带旁侧随伺的相国张开地都饮茶的动作一滞。
随即,将茶盏放置在条案之上,再也没有心思饮茶了。
紧要之事很快了解,周清本想邀请着韩王安与相国等人前往宛城休憩一夜,不曾想,却是直接被拒绝了,无法,只得让韩王安一行人直接返回新郑。
“相国,观前日秦国武真侯言行,灭韩之势在必行啊!”
虽已是深夜,但韩国王城的西宫之内,却是灯火通明,文武重臣汇聚,尽皆分析宛城郊野的蛛丝马迹,无论诸般分析,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