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着了的顺顺气,忙得像三只炫彩小陀螺。
“吃啊!不合胃口吗?”厉蕾丝连盘子端过来一只超级大肘子,估计比霍雯整个人都还要大,“他们吵他们的,别管,等他们吵完了你连菜都抢不着,来一杯,我记得你喜欢高度竹雨?”
“可以.喝.一点点”
“这几天怎么不见大梨子,她给李沧的心理咨询到底做了没?”
“做做了的.”
“干!”
“喔”
连续三杯下肚,俩人脸色儿都没变一下,看得索栀绘和秦蓁蓁瞠目结舌,秦蓁蓁再三确认实物:“是酒诶,真的是酒,味道好呛鼻子!”
她是和霍雯段梨打过午夜麻将的,知道霍雯会喝酒,但没想到的是看上去小巧玲珑娇娇弱弱的一只可以深藏不露到这种程度。
索栀绘则直接用手护住杯沿,拒绝和她们碰杯:“别别别,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这点量不配!”
一直盯着大肘子的大白见连盘子都被端到了霍雯面前,顿时失望脱力的重新趴下了,小娘皮一看就是个吃猫食的,等了白等。
这桌上满打满算只有一只半饭桶配得上我们大白同志希冀,一个是斯斯文文的沧老师,半个是席卷八方的王师傅,之所以只能算半个,是因为这半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把骨头连肉一道儿干掉,虎口夺食了属于是。
至于剩下的货色.
就没一个能想起来喂它的,一把辛酸泪,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