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于人群的大开大阖,李沧那点动静属实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最最后.
DJ没死。
值得一提的是,沧老师居然也没死,刚才这货发疯的时候就已经被另一个更残暴的货一把抱住,一大杯药酒顺嘴直接灌了下去,动作丝滑流畅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你的时辰到了,大郎,喝药吧!”
效果立竿见影,很快,李沧就已经能戴着边框粉嫩粉嫩的卡通墨镜扛着巨巨巨大一支巴雷特造型的钞票枪与民同乐了。
而面对如此盛况,秦蓁蓁已经麻了:“沧老师明天一定会把我们杀人灭不.碎尸万段的.”
索栀绘淡定的不行:“不会啊,我求人可厉害了!”
“哇吃过见过的就是不一样啊,这种事也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嘛?”秦蓁蓁羡慕嫉妒恨的情景模拟,“求求你唔我你有本事求人你有本事别捂我嘴啊!”
然后,索栀绘掏出了杀手锏,绘声绘色:“求求惹,不要掰开来搓啊喂!”
秦蓁蓁石化了:“啊啊啊你怎么知道的,姑奶奶跟你同归于尽!”
“你信不信明天他醒了根本不记得这回事?”
“诶?”
对于这一晚,酒吧里的人明天早上起来唯一的印象大概就是:钞票枪biu在身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疼的,毕竟基地用的不是钞票而是工分卡,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含有一定量命运硬币成分的卡片,那玩意用来刮痧都绰绰有余。
命运硬币才是李沧眼里的数字,工分卡这种东西真的连数字都算不上,没多大意义,要不是考虑基地制币不易,李沧一度想过把这些玩意连箱子一起熔回能量基质。
大雷子在那和一群人吆五喝六的划拳,李沧歪在沙发里,偶尔突然诈尸起来没事儿人似的跟索栀绘还有秦蓁蓁聊上几句,然又躺,然又起,都把秦蓁蓁给整不会了:“绘绘绘绘,这是正常的吗,这个酒,该不会有什么可疑的副作用吧?”
“科院那边已经过检了,你再对着他流口水,它唯一的副作用大概就是会让你产生一个十个月左右的假期!”
“喔”秦蓁蓁自顾自碎碎念,“要是冬天没来的话,那个圣女果是不是应该到季节了?”
“你要干嘛?提醒你,物以稀为贵喔!”
“到时候就省得备皮了鸭!”
这把索栀绘噎的。
过了一会儿,坐立难安的秦蓁蓁红着脸擎起李沧枕在她腿上的头:“我,我想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