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按翻在地,掏出比胳膊还粗的针管子挨个捅了,直接搡进磨坊。
李沧自己都没有养俘虏的习惯,就更甭指望老王会对这种人保留什么道德尺度,要不是怕李沧核算成本找后账,他对把这群人挨个点天灯灌水银骑木驴剥皮楦草更加兴致勃发。
“真穷啊”老王看着面板上从一只只菜鸡身上榨出来的硬币数字眉头紧皱:“这点硬币都踏马不够把狗鲲弄出来的大坑和壕沟填上的,老居然被这种家伙偷袭了,大雷子,你说沧老师等会吐完回来会咋骂?”
厉蕾丝思索着,气势逐渐膨胀:“姓王的!你这头愚蠢的野猪!把你钉在耻辱柱上都是耻辱柱的耻辱!”
“噗嗤~”太筱漪翘起大拇指,“很像了很像了,再面无表情一点更传神,沧老师没道理不给你发奖状和锦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王絮絮叨叨的说:“一个恶婆娘一只净街虎,团队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种家伙搞臭的,公众形象很重要的知道吗,这样下去老子怎么开展工作,基地的娘们现在跟老子抛个媚眼都只敢偷偷摸摸的,生怕会被你们把祖坟刨了!”
太筱漪:“?”
“咳,小小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意思意思而已,我是在试图拯救咱们大家的形象啊,我的意思是在大家的形象变得过于恶臭之前,我,伟大的王某人,呸,我,伟大的钟先生,生而知之谓为先知,就已经深入开展了抵抗和斗争工作!”
“小小姐,说真的,你最近是不是把这东西看得太紧了?”
“紧?我恨不得拿根绳把他和厨房的沼气管道拴一块儿!”
“喂喂,你们两个娘们这是什么意思,老子——芜湖——又来一个——碾碎他们!”
第二艘战舰更为巨大,上面的从属者显然也拥有不俗的战斗力,考虑到狗鲲被禁足且由于沧老师断片儿空岛上狗腿子余额严重不足的情况,仅靠老王厉蕾丝小小姐仨人和一群逆子,料理上千人以及所有人的命运仆从多多少少还是.还是呃.
会挨揍。
这是从属者,武装到牙齿且浑身上下挂满了技能的从属者,即使由于潮汐能量限制无法动用能量基质炮和各种屏蔽类力场防护,他们至少比行尸聪明也难搞多了。
“老娘宁愿趴在那孕吐的是自己!”许久之后,被生化武器级别的臭气弹烟雾弹熏得有点崩溃的厉蕾丝终于咆哮起来,“谁能告诉老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仗变得这么难打的?”
“大雷子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