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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兴致勃勃的从克系起源到封神着作一路下来,光看目录就已经看到童孔失焦脸直接绿了:“我尼玛就这几位爷,我有怀疑他们这种家伙和我们这种庸脂俗粉脑子成分指定有点什么本质上的不同,正经人、靠几个人,能鼓捣出这种体系??”
补课,也是不啥课都能补啊...
硬要说的话,而且是以一个门外汉的角度来看,克苏鲁体系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可名状”,往往会与“混乱”、“疯狂”、“理智”等词汇产生量子纠缠。
穷尽脑洞和焦距,仨人都没找到如何杀死或克制这一体系支配者可能存在的理论依据,因为在所有文字中,人作为...呃...人,也仅仅作为人,哪怕二者最为亲密的接触,始终也只是处于一个受其影响的状态。
本质上她和我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无错更新@
如果把克系的外神或旧日支配者,无论是啥,总之把那一级别的比作是“人”,那我们的文明甚至整个河系在她看来基本等同于一窝蚂蚁,没兴趣的瞅都不瞅一眼,有兴趣的或过于无聊的可能会蹲下来扒拉几下,再丢只蝉过来看看蚂蚁们是怎么与它搏斗并将之作为越冬粮精心贮存的。
厌倦了,拍拍屁股上的灰一抬脚走人。
哦,走的时候或许还会踩死一群蚂蚁,但她根本不会注意到,她本身对踩死一群、一窝或几窝不会产生任何兴趣或是成就感,蚂蚁也不会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么简单,谁都别把谁想得太重要太理所当然,一别两宽各自安好罢了。
也就是这么个东西,即使在书里都不好找到个互相谋杀的成熟桉例,想临阵磨枪,结果铁杵磨成了一根针,不能说事倍功半吧,只能说毫无关系。
李沧捏了捏眉心:“或许咱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按这几位大仙儿的书中体系,我们要面对的最多只是个受影响的卷族或崇拜者,和克总本身没啥关系,咱这么找没用。”
“呃...”老王脸上尴尬的神色很浓,刚才就属他巴拉巴拉的最积极来着,有误导的嫌疑:“你这么一说,也对,不过嘛,这玩意捅不死早晚是个麻烦,你想想,这狗屁地方锤子东西没有,只有这玩意时不时来骚扰咱,那耽误的时间都够咱在外边捕获多少野岛***多少行尸了都,沧老师,你也不想自己做赔本买卖的事被别人知道吧?名节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