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郎~”(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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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对这货来说,是个反复横跳行踪成迷的玩意。

活尸死鬼都不怕却不敢自己看鬼片,比人还大都快成精的老鼠不怕却能被金花鼠吓得声带小节住院,嗯,总之现在这场面多多少少有点考验他的生理极限。

虽然名为百鬼夜行,但这张卡牌的重心实际完全放在了“行”这个字上:所有己方序列非常态、非常规生命视个体状态增加一定程度无视地形属性,增加一定程度因被抓取、束缚、迷惑等等负面因素而导致的丧失机动性效果抗性...

简而言之,哪怕南墙本墙来了也甭想拉低我一头莽上去的力度和速度!

百鬼夜行一出效果立竿见影,对面的行尸异兽都快叠成摞了也没法阻挡众人的前进速度,直接被撕开一道口子。

而且这张卡牌似乎还对脊蛊有某种玄学层面的加持作用,平时不杀个血流成河坚决不肯出现的祟祟鬼影数量直接拉满,场面热闹了几倍不止。

再然后,那条不可能有实体踏上去的黄泉小径上突然出现了一撮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它们从无尽迷雾中来,时快时慢,留下一串串残影,闪现般的出现在混乱的战场中,随着许多鬼影哀嚎着被吸纳过去,它们终于具现了真容。

八抬大轿!

大红大白!

敲锣打鼓!

二胡唢呐!

这是显然是一支迎亲的队伍,喜娘迎童侍女乐队一样不少,铜火熜燃着芳馨的绒香...

不过它正常的地方也就到此为止了。

领前行走的高头大马压根儿就是一团骸骨,上方不见新郎踪影,小厮沿路抛洒着惨白的方孔纸钱,纸人侍女唇红齿白脸上扑粉...

轿夫和敲锣打鼓的乐队则是一具具高大但干瘪的僵尸,它们头戴斗笠,笠沿俱着黄纸朱砂符,演奏着热闹喧嚣的《耍猴儿》。

华丽的八抬喜轿轿帘被一双纤纤玉手微微掀起一角,描金嵌珠的风光霞帔在轿中隐现,里面传出的却是连唢呐二胡和锣鼓都无法遮掩的、如泣如诉的细微哭声,过了一会儿,哭声陡然变为撕心裂肺的尖笑。

此时,已经傻了半天的老王终于回魂,一激灵蹿起两米多高躲到李沧身后:“我@#¥%....”

李沧说的则是:“嚯,还挺人性化,这排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