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即便是他,也不能轻易调阅。
“还有隆科多的后院,我听说,他有一个叫李四儿的小妾,原是他岳父的妾室?”弘书厌恶道,"这种伤风败俗、违反人伦纲常之事,就得报道出来,让百姓们唾骂,扼杀这种不正之风。"
于是新一期《京城周报》出来,所有读者都发现,这一期隆科多三个字的含量颇高,甚至让许多认字不多、原不认识 隆科多’ 三个字的人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三个字。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天呐,竟然强夺岳父之妾?简直不是人!"
“纵容妾室凌虐嫡妻?这也太过分了吧!这岳家就没有一点儿反应?”
“你看这篇,他的次子玉柱□□民女,果然是小妾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算什么,你看这个,他的家仆竟然都敢问四品官索贿,官老爷不给还陷害人家……”
“皇上办得好啊,这种贪官就该拉去菜市口砍头!”
“砍头太便宜他了,我看该凌迟处死才是。”
民议甚嚣尘上,甚至有百姓聚集在顺天府衙门外请愿,请朝廷将隆科多凌迟处死。
胤看到奏报,也觉吃惊,由上次张四方冬魁案,他就察觉出来,报纸对舆论和民意的影响不小,但当时的感觉还不清晰,并没有完全认识到这个影响有多大多深,这次却是进一步感受到了。
胤胤禧思考半天,叫来弘书,皱眉问道:“你这个报纸,其实与邸报不完全是一回事吧?”
他当初之所以那么爽快的答应引书办报,就是因为按弘书的说法,这报纸和邸报差不多,只不过内容不同,他想着就算内容俗了些,也算是文雅事,到时以爱民之名传说,也能给儿子在读书人之中养一养名声。
但现在看来,这报纸完全不是儿子说的那么回事,它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是一把裹着蜜糖的利刃,若有心之下,甚至可能动摇国本。
要不是这报纸是弘书办的,胤现在就会将主事之人全部拿下,然后将报纸收归内务府所有,要么派心腹管理,要么干脆封禁。
弘书知道胤模真正想问的是什么,面对的是偏向自己的亲爹,他也不藏着掖着,干脆点头: "邸报其实还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