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天呐。”福慧发出无意义的感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他的震惊。
弘书无奈的摇摇头,不管还陷在震惊中的福慧,继续挑选将要入选第一期报纸的稿件。
“嗯,这个我怎么没听说?”引么书被一个《不及十日,三十五万两悉为乌有!贼何?》的标题勾起兴趣,“难道是这两天才发生的大案?”
迫不及待地细看内容,看了不到两行就无语放下。
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盗,结果是说上月朝廷赏给兵丁一月钱粮,结果这些兵丁大多不到十天就将发下的赏银花的一干二净。
标题和内容不说互为里表,简直就是毫无关系。
“让我看看作者是谁,钱阳?可以,这功力和后世UC小编的差距只剩一个‘惊’字了,记下来,回头跟禧叔说说,这人才得好好培养。”弘书念念叨叨地在小本本上记下钱阳的名字。
继续看。
“《蜂窝煤渣培育盆栽注意一二三项》,这个可以。”
"《六旬老母告儿不孝,只因儿买不起冬月斋点心》?这真的不是在给冬月斋打广告吗?"细细一看,竟然还是真实事件,“这不能判儿子不孝吧?”翻到最后看结局,儿子只被训斥了几句,没有挨板子,弘书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知县还算是个正常人。"
“不过这个冬月斋,没给广告费,白打广告可不行。”弘书想了想,将冬月两字划去,改成某某斋。
“六哥,广告费是什么?”
福慧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把弘书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一直都在啊。”福慧委屈。
弘书抚了抚心口:"我是说,天都黑了,你怎么还没回西三所。"他还以为福慧看他忙,已经悄悄走了呢,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六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怎么老撵我走。”福慧瘪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弘书无语:"少作怪啊,你这都跟谁学的。"
“跟六哥你啊!”福慧理直气壮道,“你在皇阿玛和皇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