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竟这般谄媚,爷看你得好好教,否则以后长成祸害。”
弘书拿自己嫩生的小脸去蹭便宜爹粗糙的厚脸皮:“什么谄媚,我明明是在跟阿玛你表达亲近嘛,儿子亲近老子怎么能叫谄媚呢,咱爷俩这是父子情深!”
“再说我怎么可能会成为祸害,有您这样英明神武、开明大度、允文允武的阿玛教导,我以后必然是咱们大清的栋梁之材!”
胤禛抱着儿子坐下,捏住他的脸颊:“让我看看这脸皮是有多厚。”
你的脸皮更厚,把小爷的脸都蹭疼了!弘书咧着腮帮子,假装听不懂脸皮厚是贬义,露出一嘴小米牙:“我的脸皮跟阿玛一样厚!”
胤禛气笑了:“跟你老子玩这套?”
就要去扒胖儿子的裤子,给他当场处刑。
弘书连忙抓紧裤腰带:“阿玛,阿玛,你听,是鼓乐声,游街队伍来了!”
将儿子吓唬的老实了点,胤禛才抱着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游街队伍。
弘书伸长了脖子,试图隔着这么远看清一甲三位长什么样子。
探花探花,快让我瞧瞧探花!
……
弘书失望了,探花,不,应该说状元榜眼探花三个人,全是看起来跟便宜爹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子,个个胡子一大把。
“阿玛,进士年纪都这般大的吗?”弘书有些失望的问道,“没有年轻人?”
“年轻人?你当科举是那么好考的。学海无涯、皓首穷经,有的是花甲之年才中举的,似今科状元这般年纪,已算是年轻了。”
“至于少年登第者,少有。本朝立国以来,考中进士时不满二十岁者,也不过八人而已,其中最年少者,乃是官至文华殿大学士的伊桑阿,顺治乙未科登第,年不过十六。”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向儿子。
“你如此失望,不若以后亲自下场试试,阿玛等着看你十五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