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虎算是幸运的,他遇到了于东,有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不过阮小虎从没有想过这些,在他心中,于东是他的老师,他只希望从于东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
……
第二天上午,于东他们几个就去了余桦的住处。
十平方不到的小平房,挤着他们一家三口。
于东他们带了不少东西,除去一瓶好酒,其他都是些营养品,给孩子给大人的都有。
可能因为生产和产后的操劳,陈红面容消瘦,肤色蜡黄,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济。
不过陈红身上的诗人气质还是无法被隐藏,于东他们一过去,她就连声道谢。
>“我跟余桦说了,你们要过来,一定不要带东西,他大概没有听进去。”
陈红的声音不大,刚好让人能够听清,余海菓正在睡觉,她大概不想吵着孩子。
于东他们受到感染,说话也刻意放低声音。
“应该的,去年海菓生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应该过来看看,只怪余桦,过后好些天才跟我们说。”
“你们那么老远,过来也不方便。他当时说要去金陵的时候,我就高兴,因为我知道……”
陈红正说着话,床上睡觉的海菓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几个人忙围过去看。小家伙胖乎乎的,额头和头型像余桦,嘴巴和鼻子更像陈红。
他也好哄,陈红将他抱在怀里拍了两下,哭声就渐渐弱了下去。随后他发现家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便躲在母亲怀里看着于东他们。
七八个月大的小孩子,眼珠子转个不停,时不时地咿咿呀呀叫两声,有时候冒出来个“爸爸”能把余桦乐半天。他知道孩子还不会叫人,只不过是偶然冒出来的叫声像爸爸,却也会因此高兴。
在余桦家坐了一会儿,于东他们就起身要告辞了。
他家地方太小了,烧他们两个人的饭都勉强,更别说再加四个人。而且陈红要带孩子,让余桦做一桌饭也不现实。
看到于东他们要走,陈红急了,“哪有不吃饭就走的道理,我菜都买好了。地方是小了点,你们将就一下,中午跟余桦,你们几个朋友喝一杯。”
她抱着孩子,又去搡余桦,“你去把他们拦住呀。”
余桦却没听她的,歪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