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可是他发声时的语气却完全不包含情绪。
并且朱云卿戴着头盔,他说话的时候就如同一个机器人在说话一样。
而朱竹清在听到自己父亲所言后,看到自己的父亲没有一丝悔意的样子直接气得咬了咬牙,却也是没有作出回应,毕竟她本就不善言辞。
“竹清啊,看来在外出后你的修行还是不够到家,”朱云卿保持着自己毫无情绪波动的说话方式言道:
“身为我们朱家人,若是做不到保持冷静,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刺客。”
“父亲,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吗?”一抹冷笑浮在朱竹清的脸上,但同时却也紧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仿佛是不咬碎都无法缓解自己内心的愤怒。
父女之间数年未见,朱竹清本以为自己的父亲总归是嘴里能吐出一些表达思念之情的话语,或是稍微动动自己的情感。
然而,朱云卿依旧是如同冷血动物,最开始说话显得敷衍,到最后话说的内容还是又集中在了魂师的修行上,没有一丝丝久别重逢的激动、感动之情。
“即便是在生活中都始终保持着情绪不产生波动,朱家主果然是一个优秀的刺客,”杨驳在这时接过了话茬,微笑着说道:
“但是,倘若为了当好一名刺客而放弃一切情感,那也只能说是一个比较优秀的刺客,而非顶级。”
头盔之下,朱云卿的眉头一挑,他没想到杨驳居然会主动说起刺客、杀手的事情。
可同样的,听到杨驳的话后,朱云卿的自尊心和好胜心也是被挑了起来。
他们朱家数代皆行在这刺客之道上,要论对刺客这一职业的理解,朱家说自己第二,全大陆上理应没一个人敢说自己第一。
然而,就在今天,一个晚辈居然对他们的刺客一道评头论足,朱云卿怎样都得驳倒对面!
“杨殿主,我朱家曾经培养出了无数代的刺客,现在亦在不断培养,”朱云卿说着话:
“根据这些年来先人所留存的经验,只有在生活中都保持对万物的平静如水,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刺客,而杨殿主您所言,莫非也是经过多年的实践得出的?”
杨驳看着眼前的盔甲男,先是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才道:
“朱家主,本来我只是打算说一句话打破一下宁静的现状罢了,但既然您非要与我辩一个孰优孰劣,那我也不客气了,与您好好说道说道。”
说完这句话,杨驳脸上的无奈便削减了不少,转而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