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大家会变成那样,其实本来就是因为纳果吧......
明明这么简单的道理就摆在那里,但她不知为何却一直都没有发现,甚至把父亲的死算在了那些人的身上,想着那些人如果从未来过就好了。
因果在很早以前其实就已经种下了,而且就是他们自己种下的,那些人不管有没有来过这里都是一样的。
她的父亲轻而易举地相信了那些人,并且把一切都交给了他们,这才是他死掉的原因。
而她也是一样,直到最后也相信着那位圣子大人,现在他要来杀她最好的朋友了。
到头来,她才是羊圈里的那只羊......
炙热的液体划过了脸颊,不知道是血还是悔恨的眼泪,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好友的耳边留下了这句话。
那摇摇欲坠的意识终于再也坚持不住,随着她的身体一并向前倒了下去,倒向了那无边无际的深渊。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向来温顺听话的小羊这次却没有听她的话乖乖逃走,而是还在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用衣服给她包扎止不住血的伤口。
人形的阴影落在了两人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鞋尖,小羊的脖子一僵,收起了颤抖着的手,面向他,跪在了地上。
那人没有说话。
他是裁判庭的行刑者,代号,和那
些兼职防卫任务的行刑者小队不同,比起承担特殊作战任务的部队更像是独来独往的杀手。
这次任务要处决的本来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那个从03号波段中幸存下来的抗体携带者。
如果不是那位主教说,那个叫茵茵小女孩的脑袋里植入了,让他留她一条命,他刚才就一梭子把两人都送走了。
不过......
主教为什么要做那种多余的事情?
这座聚居地的圣域应该不少吧,难道这一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不理解。但也没打算多想。
身
为教会的剑,他只需要按照先行者的嘱咐,扫除那些可能阻挠伟大计划的异端罢了。
在文明的面前,一两条性命根本无足轻重。
看着伸向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和近在咫尺的匕首,小羊的肩膀不争气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