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将其调回。
现在身边只有陈忠、林芳平、徐进勇、李际遇等战将,这里面也就陈忠、林芳平还算勉强可以,毕竟是自己身边旧人,忠诚度是绝对可以保证的。
然而,陈忠是沇河营的坐营主将,自是不好调其去往陕西,而林芳平也需要留在身边,毕竟他是自己最主要的护卫力量,怎好调往别处任职呢?
而余下各人更是大多难以胜任,他们不是过于年轻资历和威望,均有所不足,且应变能力也有所欠缺,若是赶鸭子硬上架,恐会适得其反。
永宁伯的脑海中就像是放电影一般,不断飘过一个个身影,最终定格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人!
“刘世尊。”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帐内有人感到诧异,有人感到惊奇,有人不住点头。
乍看上去,刘世尊并非张诚的原班底老人,他是在张诚升任宣府镇总兵官后,才被编入勇毅军体系内的一员新战将。
然而,永宁伯身边的老人们都知道,刘世尊其实很早就已经向张诚靠拢,且也表示了投靠的心意,再者刘世尊的父母和弟弟都在宣府军中任职,其忠诚度自然是可以让永宁伯放心的存在。
“可……刘副将率兵驻在荆隆口,监视袁时中的夫人,且远水终是难解近渴啊!”
张诚看了看孙时相,笑着说道:“‘小闯营’嘛?只剩下二百来个女娃子,那些男兵手里就剩个烧火棍,还能翻了天去。至于荆隆口,另外派人去就是啦。”
他边说话边看向李际遇,忽然问他道:“李际遇,调刘世尊前去陕西,你可有何话说?”
“全凭伯爷决断,末将谨遵帅令。”
张诚点了点头,又对他闻言抚慰道:“际遇,你玄武营自入豫以来,除了接应袁时中那次,伏击了闯贼一部,便再未经历战事,而今各部人马又分在各地,一直不能聚在一处,对此可有怨言?”
李际遇略显尴尬地咧嘴笑道:“爵帅,要说一点怨言没有,那咱就是没讲真心话。”
他见张诚并不以为意,便接着又道:“可咱李际遇这一百八十斤,自打受抚那天起,就交给爵帅您嘞,您要咱去哪就去哪,你要咱干嘛咱就干嘛。但凭爵帅军令,玄武营指哪打哪,际遇绝无半点怨言在心中。”
“本伯还要再调你营中一部兵马,前往陕西,你可愿意否?”
李际遇猛地起身走到中间空处,俯身便拜道:“李际遇这条性命都是爵帅您的,别说调玄武营一部兵马,就是调玄武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