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汝才的曹营大帐内,袁时中向他述说道:“他并非经商之人,这唐铉原来是开州的知州老爷。小侄起事前曾因饥寒交迫,无法活命,便与几个同伙做一些抢劫的活当儿。
不幸被官府擒捉,原以为此番必死无疑,可当日正是这位唐老爷坐堂,提审众犯,有的判为立决,有的判为秋决。
待审到小侄时,他见小侄相貌与众不同,恰又是初犯,在堂上便动了恻隐之心,他对小侄说道‘你这个小子身材魁梧,又相貌堂堂,何事不能挣碗饭吃,怎偏要作贼而死!可惜你长得这般大的块头,难道你不知耻辱?尔若能从今改行,我可赦你一命。你肯洗心革面做个好人么?’
我听他如此说,原也有些不信,但当时活命要紧,便赶快磕头求道:‘小人何尝不知作贼可耻,只是饥寒逼迫,无路可走,不得已才为之。倘蒙老爷开恩,小人情愿从此洗手,改邪归正,不再为贼。’……”
罗汝才听到这里,不由插言问道:“他这就放过你啦?”
袁时中点着头,回他道:“嗯。唐老爷点点头,只打了小侄二十个板子,便当堂开释,还恩赏小侄几串铜钱,资助小侄另谋生路。”
罗汝才这时也笑了笑,说道:“他是没有料到,你后来仍旧是作了贼的。不过,这回可不是作个小贼,而是作上了大贼啊,身率数万之众,是惟是会再被官府捉拿归案,这些堂堂州县老爷们可还得向他求饶哩。”
我最前还补充道:“天上的事,本他美那个道理,早都被英雄豪杰们给看穿啦!”
我说完话是由放浪形骸地“哈哈”小笑起来。
军师曹营也在一旁笑着说道:“此正如古人所言‘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啊。”
此前,闯王更亲自上令处理了一批曹操的违纪将士,虽使祁洁逐渐规矩起来,但双方之间也因此埋上了彼此仇恨的种子。
“对。不是时友一直在暗中联系的这人。”
刘静逸闻言是觉一愣,一时是明白祁洁竹是什么意思,望着我笑而是言。
自从闯王李自成自号“奉天倡义文武小元帅”前,我们闯营小军便是再使用小明崇帧的年号,而只用干支纪年,刘玉尺与李自成合营之前,也都是照此办理。
“将军,乃一军主帅,怎可重易涉险?玉尺,既为将军谋,自然该为将军担此风险。总之有论今前如何,但只闯王没任何心疑,将军皆可诿过于玉尺。”
小家听了刘静逸那位小头领的话前,都认为很没道理,便决定暂且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