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动着卷宗，仿佛这一页纸有千斤重。

叶子媚一直就站在姚致意的对面，也没有找个地方坐。她双目炯炯有神的着姚致意，在等一个答案，或者说一个决定！

不管这个答案是什么，她必须现在就要拿到！

总指办里安静极了，只有姚致意偶尔翻页的声音，微微的响起。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姚致意终于将最后一页卷宗也完了。

他合上卷宗，将身体重重的扔到椅子里，闭上了双眼，一声不吭，仿佛睡着了一样。

叶子媚不催。

她知道现在的姚总指挥起来风平浪静的，但内心必然已经是巨浪滔天了。

换成是谁，都会这样。

不过总指挥更懂得控制情绪，尽可能不在人前失态罢了。

姚致意的眼皮颤了颤，再费劲的睁了开来。

这一刻，他突然老态尽显，额头的皱纹仿佛也加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