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易鸣接过刀,在瓷器的表面轻轻的刮了起来。
“铲哥,你,这种瓷面很脆,轻轻一刮就能将彩釉刮下来。你没有觉得这些彩釉更像是后期烧上去的?不同的工序,不同的火窑,而且是不同时期的。”易鸣边刮着瓷面,边说道。
木青华也很好奇,这件被易鸣说成是无价之宝的残品,到底是什么,她目不转睛的着易鸣的一举一动。
铲哥端着酒杯的手悬停在半路,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别的先不说,易鸣的这个刀法,就很明显不是个生手。
难道真走眼了?
铲哥第二次有了这样的想法。
到易鸣刮皮的刀法,小陶的脸色也认真了起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易鸣的刮皮刀法,是小陶目前为止见过的最精妙的。
铲哥都做不到这么精细。
能把瓷面像削水果皮似的刮出一层层的薄皮,这是刮皮刀法的基本功。
功力深浅全在被削皮的厚度上。
易鸣从瓷面上刮下来的皮,非常薄,一小片一小片的几乎全透明。
随着刮下来的皮越多,易鸣的态度越来越认真,刮着残品瓷器的皮时也越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