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自然。

“王卿然傻了？”荣娴仙皱着眉头重复了一句。

“是的，我们重新对他进行审讯，还是得不出任何线索，没办法只好请来了更厉害的催眠师，结果，就变成这样了。”赵云峰有些郁闷地说道。

荣娴仙无语的看着一旁神情木然眼神呆滞地王卿然，这人的样子看上去像是真的傻了。

“我们已经给他检查过了，他的识海被两股精神力冲击导致功能损伤，脑神经和细胞都遭到破坏，他这种情况是不可逆的，没有作假的可能。”看到荣娴仙将信将疑的表情，赵云峰补充到。

“现在有人出来指认作证，说这件事情就是王卿然干的，并且还拿出了，他提前写好的认罪书。”赵云峰将一张皱巴巴的纸张推到荣娴仙面前。

荣娴仙脸色难看的拿过那份“认罪书”仔细观看，她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经过笔迹鉴定，这份“认罪书”确实是他写的。”赵云峰紧接着说道。

荣娴仙漠然。

“据调查，认罪书里提到的作案动机也确有此事。”根据王卿然的交代，他和卓雅两情相悦，他之所以要伤害小洛，就是因为前段时间卓雅被发配到安全区外的农场服役，王卿然认为如果没有宁小洛，卓雅不会遇到这种事。

“那么，他一开始为什么不认罪？那个帮他抵制催眠这种审讯手段的催眠师是谁，他从哪里得到的炎爆符，这些都查到了吗？”荣娴仙开口问道。

“炎爆符是从黑市得到的，催眠师…没查到。”赵云峰，说出这话时语气明显有些迟疑，荣娴仙与他目光交汇，顿时了然，看样子，有人不希望案子继续查下去了。

刑侦司是为维持京城安全区社会秩序而设立的部门，职能虽然重要，权利却受到了很大制约，毕竟四军五部统战委以及他们下属的一些单位哪个都不好惹。

“赵探长，你们只能查到这里了吗？”荣娴仙问。

赵云峰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司里已经下达了命令，让他快速结案，而且从常规流程来讲，案子查到这一步，直接行凶者已被炸死，背后操纵者认罪伏法，也可以结案了。

“荣女士，如果你对这个结果有异议，可以在结案后三个月内向我司提起申诉。”赵云峰补充道。

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荣娴仙脸上露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