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问题,只是抬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薄唇轻启道:
“坐好。”
“哦。”
江浔仙看顾宴灼并没有把自己给赶走,还是挺听话地抱着奎宝,坐到了他身旁的那个位置上。
“把手伸出来。”
顾宴灼又下了第二个命令,江浔仙也是很听话地把两只手伸到了顾宴灼的面前。
“以后看到这种红灯笼,不要再用手去碰了,懂么?”
“为什么?明明挺好看的。”
顾宴灼从怀中掏出来另外一条干净的白纱,认认真真地给江浔仙擦拭着刚才触碰过红灯笼的手指,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道:
“上面有毒。”
“!”
毒?
>江浔仙重视起来了,感觉那红灯笼看着很正常啊,完全不像是有毒的样子。
“我看着不像有毒啊?”
顾宴灼冷笑一声,“你要是再接触的时间长一点,就要中毒了。”
江浔仙的脑袋开始飞速转动。
“刚才站在你门前哭的女人,就是你的继母?”
“嗯。”
顾宴灼依旧在认认真真地给江浔仙擦拭着指尖,就连指甲缝里面都没有放过。
江浔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顾宴灼这些年来,虽然灵根是雷灵根,但是这雷灵根也是从火灵根进一步变异而来的。
顾宴灼的体温不应该这么冰冷啊?
可哪怕是在还未入冬的季节,江浔仙依旧能够明显地察觉到,顾宴灼给她擦拭手指的时候,两个人的肌肤偶尔贴到一起,那种传递过来的刺骨寒意。
“所以,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表面看着那么喜欢你,关心你?”
闻言,顾宴灼给江浔仙擦拭手指的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她原本是我母亲的贴身侍女,在我母亲死后,爬上了那人的床。”
江浔仙知道他口中说的那人是谁,就是顾宴灼的渣爹,顾舟行。
“一开始,她对我还算好,一口一句阿灼叫得亲热,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拿起剑了。”
“啊?怎么回事?”